而又在勉励几句,待得周师远心潮澎湃,恭恭敬敬告辞离去之后。
陈玉枢袖袍一动,才又重新落回坐席。
他不知是想起了什么,屈指轻敲身前小案,面上神情忽有些变化莫测,看不出究竟是喜或怒。
平平淡淡,却叫人莫名瘆得慌,浑身都不自在……
“并非豢人经,你未在他神魂当中种下玉籽,也不是什么惑幻之术。”
此时在陈玉枢对案之处,那个双眸狭长,相貌英挺的年轻男子将樽中琼浆一饮而尽。
他似是看完了一出好戏,将肩随意一耸,继而又不免感慨一句:
“玉枢,看来你倒是擅长养狗呵!”
“御人之道,当以攻心为上。”陈玉枢淡淡摇头:“太子的这番言辞,却是粗鄙的过分了。”
“那个周师远依着你的吩咐,以自残根基作为代价,总算是修成了你欲让他练就的几门道法,虽支撑不过半年功夫,他的这具躯壳便要崩裂,化作一滩脓血,但总算也是做成此事了。”
年轻男子挑眉一笑,自言自语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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