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,你手中还有劫仙老祖的度厄符诏,为数不少?”
年轻男子来了兴致。
陈玉枢看出了他的心思,淡声言道:
“这等仙家符宝的贵重,你应也知晓,便不必我再赘言了,早年间我还尚未成道时候,便是依靠此物,才逃过几次大劫,而在自囚于这方洞天后,为了探明君尧的虚实,便又用了一回。
如今虽还剩有几张,但也屈指可数,更何况在甘琉药园中为了对付逆子,又要耗去一张。”
年轻男子听出陈玉枢的回绝意思,叹了一声,颇有些惋惜的模样。
“不过太子若是想要,便是再如何囊中羞涩,挤一挤,总是能寻到一张余剩。”陈玉枢道。
“哦?”
听他这么一说,年轻男子非仅没有欣喜,反而是暗中警惕起来。
“玉枢你欲求何物?”他问。
“方才太子不是说倘若我失手,人劫之事,又当如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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