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储又道:“云慈窟那处,可有什么言语传来?”
蔡璋脸色一苦,吐露心腹:“道兄,早问过了!老祖只是要我静观其变,可究竟需静观多久,他老人家却不说个明白!苦啊,蔡某心中亦是苦啊!”
“……”
姚储等道脉真人对视一眼,默然无言。
“姚真人,如此局面,不知贵观观主有何良谋?”此时蔡璋忽精神一震,猛然起身:“法梁城乃是重镇,与东面的玄鲸派互为掎角,此城若失,玄鲸派便孤悬于外,难以久长!”
他一双眼直勾勾盯向姚储:“贵观观主是道高前辈,若失了法梁与玄鲸派两座重地,葛陆的战事,便再难抢占先机了,如今你我是同舟之人,还望姚真人直言相告则个!”
姚储等道脉真人尴尬失笑,旋即姚储拿出一份舆图来。
蔡璋只接过一看,便被惊得有些立足不稳。
“蔡兄还不知道罢,前日老观主率众来援,却是被班肃亲自领兵阻住,双方恶战数场,胜负不分,而玄鲸派那处亦是被重兵围困……”
石龙山山主是个高瘦道人,一脸苦相,叹道:“如今的法梁城,唯有自救,再寻不到什么援手了。”
“班肃哪来这多人手?对了,真武山,定是真武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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