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葛陆我兵大溃,周宏亦生死不知?班肃这蠢物,他得了崔师兄的若干好处,便是如此尽心的?”
金衣男子在案上卷宗稍一翻找,又寻出一封。
而这回,他仅是一瞥,便皱起眉来。
“玉宸来援,周宏身死,班肃先前打下的土地如今也尽数被占?玉宸究竟来了多少人,为首领兵的又是谁?竟连戚方国都陷入重围,再越过北屏山,岂不是要打到班肃老巢了。
仅为了贫瘠地陆中的一片穷土,值得如此周章,万里迢迢来攻吗?”
他面上隐约升起几分怒意:“这是昨晚来的法讯,为何不早报知于我?”
左右侍者低头应道:“老爷容禀,昨晚——”
“是了,韩印觉昨晚邀人赏宝,我需亲自作陪,你们不敢擅自打搅,也属常理。”
不待侍者开口,金衣男子忽挥手打断,问道:
“此事卓师弟他们可知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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