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全须全尾脱身而出的,这几千年来也仅是一个嵇法闿。”
陈珩眼见那牌符彻底隐没不见,面上流出一抹思量之色,不禁沉吟起来。
他若想为玉宸道子,宰执日后之东陆,不仅丹元大会是面前的一道关卡。
在成就了元神境界后,更难免要跟嵇法闿、仉泰初、章寿这等老牌真传做过一场,好以堂皇大势来收摄派中人心。
而一个修成了至等法相“后圣垂晖”,并能同君尧争锋的人自然厉害,不必多言。
也不知嵇法闿失陷于祟郁天的那些年来,这人从古佛舍利里得了好处也未。
前路茫茫,倒是荆棘丛生,并非坦途一片,叫人不可放松……
陈珩此时若有所觉。
他忽从院中抬首望去,见一方华美云舟破开罡风,悄然绕至了后山。
不等落地,便有几个昴苍派修士去迎,高大身量的守山力士们紧随其后,将肩负的那些金珀大箱一件件扛入舟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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