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平日里,却也不会光拿好处而不出气力。
定期上缴供奉、作爪牙耳目之用种种是应有之义。
若遇得法旨降下,便是要从战征讨、威猛奋战。
譬如藤萝之附巨木。
二者之间,说来也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干系了!
而对于终傍上了陈珩这座靠山,蔡庆实则欣然,只觉是出了戊灵派后自己撞上的又一桩好运道,但他心头忧虑,却也是另有隐情,真个难以放下。
便在这样的复杂心绪下,晃眼间,便是数盏茶功夫飞逝而去。
此刻在圈点已毕的舆图被力士重新撤下后,随陈珩一个稽首,殿中诸修也是纷纷郑重回礼,出了大殿,又兴致勃勃攀谈起来,说些各自分得的土地多寡、灵脉好坏。
而蔡庆也懒得理会一旁蔡璋,只同汪纭、董渠几名同道客气一句,便径自驾云回了居室,一副心神不静模样,待到了晚间,更是在蔡璋讶异视线中,纵身飞起,眨眼不见了踪迹。
“此事……也不知老爷能不能允?”
按下云头,在陈珩殿外等通传时,蔡庆揪着花白胡须思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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