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这番点拨,是欲告诫我大道修行,须少不了法侣地财?”
“老生常谈的事,再论作甚?”
空空道人不以为然,一摆手:
“我倒欲言,这‘劫’之一字是横贯先后,在有无之间,在动寂之内,不即不离!”
“劫?”
“岁刑杀四戾是一劫,他解不了劫数,自然灰灰。但在此之前,他以散修身份走到那般地步,期间又不知遭逢过几多劫数,正是因屡屡历劫,得了好处,岁刑才有杀四戾时的风光。”
空空道人呵呵一笑:
“陈珩,你修行至今也算不易,在临渊屡薄时候,可有感劫数之艰?”
陈珩点一点头。
“大道攀升,总是脱不开一个‘劫’字,莫说修行人士,便连凡俗之辈,生老病死苦,这又何尝不是劫数?
前路扑朔,不单是你,便连我亦常感惶惑,忧心自己渡不过劫数,或将成为下一个岁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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