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持神身形隐去不见,而殿中火海亦飞速倒流回去,须臾时候又便做了那幅千丈墨画,依旧巍巍列于身前。
一切都如往常,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。
“费了那么多功夫,只为今天一席话?这位法持神倒也是舍得出血,啧,遇上这等不按常理行事的人物,你我也真是可怜。”
老猴见状感慨道:
“而你父手段,还真是难以揣度,若非有空空老祖亲赐下的毫毛在手,便他不在此州,我亦不敢轻易露面……”
陈玉枢不答,只转身看向殿外,目光冷然。
“我欲召子定来洞清州见我。”
半晌后,他看向老猴:“稍后之事,我要你出力!”
“敢不效劳?”
老猴一笑,露出满口白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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