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在天外看过凡人的一类杂耍,其名为踏索,要将索于两峰之间,令卖艺人从一峰走至另一峰,身寄孤丝,足悬万仞,挪步时候摇摇似风中秋叶,颤颤如浪里扁舟。
稍一个不慎,便有丧命之危,而便是侥幸功成,那卖艺人也不敢说自己能稳稳再走完一回。
而想来这名为踏索的杂耍,与你我修道,又是何其的相似?”
陈玉枢默默听完这一席子话,仰起头道:
“这话倒有些道理,我如今虽证得了这‘天敕真符’,但若重修一回,也绝不敢说自己能再做到这地步。”
老猿见状挑挑眉,还欲说话,但见陈玉枢兀得又沉默下去,只得收了谈兴。
而又过去半个时辰,陈玉枢声音才缓缓响起,意味莫名:
“自中了那咒后,我已像这样活了五十七年,看着自己一日日衰朽下去,生不如死。
是了,我此刻才真正领悟,生死之间确有大恐怖……
而转世,转世,过去之我,非现在之我,现在之我,又非将来之我。我想清楚了,若就这样死了去转世,我心中是不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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