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那致歉的言语还未说上几句,便为台上的金衣少年陈展不耐烦挥手打断,起身喝道:
“赔什么罪?难道不对么?你我今日为何会聚在这广覆殿中,大家都是心知肚明,既然如此,又在装些什么!”
陈展目光咄咄逼人,冷冷一笑:
“如今是什么时候?我大父和清阳真君都被神王打发出了虚皇天,偏偏这时,那太孙又归国了?陈綎——”
陈展抱着那异兽走下台来,忽抬手指向一个威武男子,道:
“当年若无我大父授意,你家如何能独领那部太戊神兵?破那大壬州以东那几座神国的功劳,仅凭你家,能够成吗?”
那名叫陈綎的男子俯首沉声:“此等隆恩,我家上上下下一直谨记于心,片刻不敢——”
陈綎话未说完,陈展已懒得去听,又指向一清丽少女:
“至于你,陈栀,我家虽于你恩惠不多,可你二祖赖以保命的那几斛玄磁阴砂,应是清阳真君特意请人所炼的罢?”
陈栀闻声不由看向台上的陈嘉,不敢再安坐,忙行礼称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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