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眼陈珩面上神情,灰衣男子悠悠道:
“而岘公的跟脚,便是地火岩浆深处所孕育出的一点灵魄,后因不断吞夺天地灵机,才智慧日生,又修出人形来,证了大道。
可以说这位天生便与火行大道亲近,同是一源,连神王昔年都曾向岘公请教过火道的妙义,而你修行了南明离火,恰巧岘公也是如此。
我想堂堂玉宸仙宗虽不乏什么典籍经书,但这本《岘公离火论》乃是岘公辛苦所书,看在这老儿一片好心份上,望莫嫌弃了。”
“前辈说笑了,如此宝经可谓珍稀难得,在下怎敢存有轻慢之心。”
陈珩起身称谢,坦诚言道。
灰衣男子打量他一转,片刻后将手往下压一压,示意陈珩不必拘礼过谦。
“你身世有异,神王当年虽然邀你进来虚皇天,还要破例授你幽冥真水的修行法,但却未大略说个章程,向我等老臣提及究竟该如何待你。
你来此地半月,除了那头脑子被捶坏过数回的蠢蛇外。
如今尚留在这虚皇天里的,如赵臬、乘黄君几个,都是不好出面相见,岘公虽赠了你修行离火的心得,但到底也心存顾虑……”
灰衣男子沉吟片刻后,忽开口道出这样一番话来,继而看向陈珩,转了话锋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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