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展脸色当即一黑,陈綎见状忙上前劝住,又道出那童子身份,好歹才叫陈展收了些火气。
“玄纪天,李玄英……”
陈展心下不屑:
“小孽畜好不知礼,你将来若真是玄纪天尊,我好歹也要敬你三分,如今一介弃人,纵有元载严氏相护,又怎敢如此放肆?”
而因李玄英的不请自来,陈展倒也稍坏了几分兴致。
他又等得半晌,终是不耐,刚要摆手吩咐开宴时,忽耳朵竖起,神情不由凛然。
在场不少人亦是心神有异,眼露疑惑之色,纷纷朝向外间看去。
忽而天光一黯,浓云密雾随雷声立至,云中有一道好似浩漫汪洋般的气机遥遥升起,洋洋洒洒,自极空落来。
感应到这股气机,漫空缤纷桃花立时如潮水迎去,却又很快悉数不动,似被牢牢定住。
此时堂上乐声正奏到高亢激烈处,管弦齐作,箫鼓喧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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