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陈珩指了指石桌上剑经,道:
“不过我有一事不明,这虽是一本剑经,但并不算真正上乘,以童子身份,或有更好的选择?再且若是要寻人解经,又为何是我,我与童子在今日之前,可是素昧蒙面。”
一本真正的剑道真经同那修行典籍一般,也是存在着诸多术语隐喻,藏于字里行间。
若无此道大家来做析论,只是照着原本文字硬头皮去练,那劳而无功都尚且小事,便连肚烂肠穿、凄惨丧命亦是不乏可能了。
李玄英迎着陈珩目光,摇一摇头道:
“我母并非剑修,而她那些遗物,十有八九都为李契拿走,留给我的并不如外界传闻里一般多。
至于严氏,我已劳烦严氏太多回了,又去央求他们,我亦不愿……”
在先前天外那座地宫遗迹中,因亲眼目睹剑修手段,连自家上好法衣都被砍破几件,李玄英自然而然,也是对剑道起了些心思,想要请人解读手中这剑经。
而方才在见识过陈珩的精妙剑术过,虽说素未平生,但左右也再不寻到什么与他相熟的剑道大家了。
与其像是无头苍蝇般到处寻人乱问,耗费时日、资财不说,又欠下人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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