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道幽玄,妙化无端,倒也的确名不虚传。
见陈珩如此开口,遁界梭倒也不感意外,咳嗽两声,笑着摆手道:
“这是自古以来不知多少高功羽士摸索出来的道理,哪能有例外?不过既已经功成,你之后又有何打算,可还要留在虚皇天内?”
这话一出,连一旁百无聊赖的五炁乾坤圈亦是支起耳朵来,不由凑过来了些。
自陈珩离开宵明大泽后,他先是斗崔钜,败陆审,收回了葛陆的失地,后又一路不停来到虚皇天中练真水,期间又见识了不少陈氏内事。
诸般事情说来虽不少,但实则距离胥都天的那场丹元大会,还足有五十余年的光阴。
这倒也是因求取合练法出乎意料的顺利,并未有什么波折。
且因有眼前这座至等的仙道洞天相帮,在“渐法九还”的修行上,也没耽搁什么光景。
“五十年……”
陈珩暗暗思忖,虽练内景与修行太乙神雷都并非一日之功,但整整五十年,也勉强算是充裕,并非不可以去尝试。
而遁界梭所言无差,如今一切事毕,再徒留虚皇天也是无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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