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老瞥了他一眼,摇头:“你这厮要是自愿助陈珩,这番大话我倒可咬着牙应下,但你不过是受我所迫,这样还想讨要什么厚礼?如此利欲熏心,当初你活该被祖师一雷打死在宗景天。
而你以为无你相助,陈珩便修不成太乙神雷了?”
老僧负手在后,傲然道:“若无我,他少说也要耽搁个百年!
如我这可助人悟道的至宝,当是任何一方教门的立道之基,你这雷牌虽是能够侥幸能够修行,但在这一处上,又怎能懂得?”
“和尚你既如此厉害,那宝涯庙应是英才乌集的大禅寺了?”
付老调侃一句:
“可直到前古崩灭那时,宝涯庙都似未有什么厉害弟子?”
“……”
老僧面容一僵,欲要反驳,却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“蠢驴脾性还是一如既往,再不收敛些,将来说不得还要遭雷劈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