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因今日高兴太过,失心疯了不成?以往可不是这副模样。”
“和尚,你是宝涯庙出身的,想必你应比谁都知晓后辈弟子的重要性……”
付老指了指入定中的陈珩,叹道:
“他们是宗门未来的万世隆盛之望,决定了宗门日后所能达到的高度,轻忽不得。
而一方道统之中,若只有大神通者坐镇,而无后辈弟子陆续扛起大梁,那便如一株巨木虽高出天际之表,超越绝尘,但却少了枝叶为衬,终究是不美。”
老僧听得这话只觉一股无名火起,他额角青筋跳了跳,忍着怒意道:
“骂人勿要揭短,你有何事不妨直说便是,莫要老是提起宝涯庙!”
付老一笑,道:“和尚,我再诚心劝你一回,来玉宸罢,我宗有此弟子,难道还不能证实如今之兴旺吗?”
老僧沉默半晌,最后还是态度坚决:“你这话便是在诓我了,当我是三岁孩童不成?
你我都是前古老人了,何等世面未曾见过,这众天宇宙的仙葩道种从来不缺,可说句难听的,他们都能顺顺利利的修成大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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