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互相视为仇寇,也分毫不为过。
任管事是于孝瑜身边的老将了,对于自家主上的脾性,他只怕比在场任何一位妖修都要了解。
眼下他们是到了黄熊的地头来,以黄熊平素的跋扈行事,纵是有邕王府回书在,黄熊怕也难免是要小小刁难一二。
于孝瑜本就同黄熊有些旧怨,若黄熊又要自鸡蛋里面来挑骨头,那时事情便就难堪了。
恐怕于孝瑜在一怒之下,要召集兵马来攻鱼湖山,亦不乏可能……
“你的意思,是进鱼湖山还有变数?”陈珩转目道。
“断无此理,他绝无这般狗胆!老朽愿拿性命担保,此獠至多拿腔拿调,在细处挑些毛病,将主上卡个几日就了不得了,怎敢阻挠进山?”
似担忧面前这位会使性子,任管事立时急了,又是赌咒又是发誓。
过得半晌,见任管事还欲指天画地,陈珩略一摆手,示意他不必再言:
“此事我交由你处置,你要好生去做,切勿堕了我的脸面。”
任管事闻言不由欣然,未料到于孝瑜今日竟如此好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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