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某要禀告真人的两事,一是关乎宗内的嵇法闿……
至于第二,则是牵扯到了真人在长嬴下院时的旧识,那位姜道怜姜真人了。”
“姜道怜,姜师妹?”
陈珩微微皱眉,指节轻叩了叩了桌案,一时倒也是若有所思。
过得片刻,他才对薛敬言道:
“先说说嵇真人罢,这位近来是又做成了何等大事?”
薛敬点一点头,依言开口:
“近来玄酆洞道子亲自出手,这位仅独身一人便破开三重守御大阵,百招内重创了昱气天羽州的王如意,拔去我宗道脉过半,羽州几不能守。
而嵇法闿接得宗内符令后,他当先与玄酆洞道子在羽州激战一场,将后者暂且逼退,尔后又收拢了羽州的玉宸残部,旬日功夫便克复全境。”
说到这一处时,薛敬顿了一顿,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深深忌惮之色,道:
“如今羽州的王如意已是投入嵇法闿门下,甘为其效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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