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珩道。
不多时候,在同薛敬又闲聊一番,将这位亲自送出了殿外后。
陈珩立于日光之下,衣袂随风飞扬,脸上神情也是平淡,
今日薛敬所言的两事,不论是嵇法闿远征羽州,还是那姜顺明欲夺姜道怜家业。
其实细究起来,都不算什么令人头疼之事。
后者自然抬手可破,尚且不需他亲自出面。
而至于叫薛敬深为忌惮的羽州之事,倒也无薛敬想得那般严重。
“还有一年多光景,便是丹元大会的召开之期……道子之争,一切种种,便看大会的结局了!”
陈珩在心下缓缓道了一声,转身就回了殿中。
以嵇法闿如今声势,他与嵇法闿终是要彻底斗过一场,不过那也是在元神成就之后的事,不急在一时。
眼下最紧要的,自还是那迫在眉睫的丹元大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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