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,净藏辨积佛的国土被破,那层大金刚壁障同样毁去,一切种种便都清晰了。
借着这老佛的死讯,我终是顺着推演出了东皋子的生死,一想到还能有亲手报仇之日,本尊也着实难掩喜悦。”
另一个赤衣道人接口:“我看东皋子眼下情形也未必有多好?”
“这话何意?”
“他自前古时候就谋划假死脱身,一直做得滴水不漏,连我等都未寻出什么破绽,可为何他在打杀净藏辨积佛后,偏不收拾下残局?”
那赤衣道人摇头:
“他若是施法做些遮掩,说不得净藏辨积佛连死讯都难传出,纵是传出来,也绝牵扯不到他东皋子头上。
如今看来,在那一战后,东皋子或也是又逢变故,且就是发生在佛国当中……不然以他的算计,怕不至有今日之事!”
这一句说出,玉宫中的气氛忽然一紧,四下寂静一片,无人出声。
“那我们?”
过得半晌,一个赤衣道人忽试探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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