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丹药有调元补气、炼髓凝真种种好处,至于木剑,陈大哥说,这里内不仅藏有一门名为‘龙虎金衣’的法术,它还更是信物符诏。”
何昌只笑了笑,转了话锋:
“而这些,我倒是都用不上了,便看你们这些小儿辈究竟是何等造化了!
明日我等去泰福楼吃上一顿,记得可莫要开船捕鱼了。”
“这不年不节的,我等去泰福楼作甚?”何济茫然问了句。
泰福楼是暇丘城中一座颇有名气的酒楼,平素陈珩与何昌在逢年过节时候也会去那饮宴一番,何济对这个名字,其实也并不算陌生。
“我回来得晚了,未能赶上给陈大哥送行,这一顿席面,我——”
何昌本是有些感伤,但一见何济那瞪着大眼的模样,心底也是忽涌上一股无奈。
“我也真是昏头了,同你说这些作甚?听着便是了!”他头疼摆了摆手。
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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