浔坚此时倒也坦然,将手大剌剌一摊,道:
“起初因摸不出真人真正底细,老朽欲先以富贵、人脉来试你,一旦你有露怯之举,那在接下来的交易当中,老朽便方便去杀价了,嘿!
不过这种种设想虽好,但切实做起,倒是不遂人愿……”
陈珩一笑:“在浔公眼中,百蛮宫既如此势大,你这般施为,便不怕得罪百蛮宫,得罪那位刘长老?”
“人又不是我杀的,怎还能赖我头上?再说了,我这些年可没少往文照天处打点,那位刘长老纵想迁怒我,他那些同宗师兄弟怕也是不允的!”
浔坚负手在后,傲然一笑道。
听到了这处,陈珩也知这浔坚虽是爱财争利,有些小心思,但并非是那等穷凶极恶之辈,心肠不差。
而眼下面对浔坚的再三苦劝,陈珩倒也不卖关子,摇一摇头,如实道:
“我今日之所以杀钱洌,非是私仇,实乃公义,在这一处上,便是百蛮宫宫主亲至此间亦难指摘什么。
当然,百蛮宫若是执意要揪住此处来与我为难,我亦不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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