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看来,所谓修道,可并无世人传闻中那般风光,还不如我这打渔营生来得安稳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陈珩一笑。
见陈珩似来了谈兴,何昌本就是个话口袋子,这时更是索性将桨一停,摇头道:
“陈大哥应也听说过我阿兄何延吧?”
“自然,梁国原山府弟子,当年在暇丘城也算声名赫赫的人物。”
“阿兄拜入原山府的时候,我还是个小童子,屁事不懂,只懵懂觉得家中骤然是富裕起来,不再是住破茅草屋,父亲从船上帮工变得有了自己的船,母亲也添了不少漂亮首饰。
后来稍大了些,也记事了,我终知晓,这些其实都是阿兄的功劳。
那时的我自然也想修道,还缠了阿兄好一阵,让他教我怎么证悟胎息,只可惜我没什么修道天资,屡次尝试,都并未功成。
再后来,阿兄死了,死在了一次历练当中……”
何昌沉默一阵,复杂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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