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父在临行前可是再三叮嘱我,令我在他外出这段时间,务必替陈伯你寻一件满意亲事,这事若是做不成,等阿父回来,我这屁股又该开花了!”
“你父十多年来都未做成的事,你在这十天半月间就有把握了?”
陈珩玩笑一语,然后又转了话锋:
“你父去了曲城,应当还有月余才回来罢?”
何济连连点头。
“我给他留了方匣子,便埋在院中那桂树底下,你记得叫他挖出来,还有我给你的小玉坠,可还戴着?”陈珩问道。
何济听得这话虽有些不明所以,但还是从衣领里拽出来一只鱼形的小玉雕,忙应道:
“陈伯,正在此处。”
“你天生气血不足,六脉皆见细弱,此物是我亲手所制,虽是初次制器,不算什么好宝贝,但亦有些养气全神之用,还是莫要摘下为好。”
陈珩视线在那鱼形玉雕停了停,言道。
“我气血不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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