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珩在将剑光纵起时候,也疑惑道。
“这位来头可不简单,我也是因当年机缘巧合下帮他一回大忙,这位才愿出面,我今番前来,便是特意带你去见他。”
在说到沮乌山人时候,符参老祖也是收敛了面上笑意,神色难得郑重,叹口气道:
“他曾同大衍金鼎有过牵扯,虽后来又被其所弃,但身上的玄异多少还是留了些在。
如今这位已是形势不大好了,就算不动用神通,躯壳亦是如一个破布口袋般,里内命元不断在往外漏。
我曾请好友北极老仙看过,他断定这位活不过五千载了,神仙都难救,而五千载光阴虽对寻常修士而言是极漫长的光景,可沮乌山人曾与大衍金鼎是——”
符参老祖说到这时也是止不住摇头,声音停下。
大衍金鼎——
陈珩脑中回想一转,他似是在某处听说过这个名字,但又莫名难回忆起来。
这于一个金丹真人而言,着实是匪夷所思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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