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武的武运葫芦、胥都的丹元大会,虽同是阳世大天的铸运用运之举,但这两者却不尽相同,于个人而言,自然是后者要更强一筹。”
片刻沉默后,齐尚摇一摇头:
“我此刻在想,若我是胥都的八派六宗中人,且在丹元大会上得了胥都大丹在身。
那我的道途……在先前是否将行得稍顺一些?”
“也是,真武的武运葫芦乃是整整福泽一域,虽不好说这与丹元大会究竟孰高孰下,但于个人而言,后者终究是要有用些。”
符参老祖闻言耸耸肩,尔后也不知想到什么,忽嘿嘿一笑道:
“不过依你看来,今番的丹元大会上,究竟谁能一举夺魁,不如你我来打个赌?”
“我生平从不好赌。”
齐尚摇一摇头:
“不过……那个魔宗小辈有些意思,他给我感觉倒不一般,令我不由想起某个故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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