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归宜感觉到手腕传来凉意,她忙推脱,“这不太合适...”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。”
杜氏强势打断她的拒绝,随后幽幽说起往事。
“那年西疆一战,永年重伤,平日虎虎生风的大小伙子,喘着最后一口气抬回来,太医一个一个的往屋里进,血水是一盆一盆的往外倒,我的心啊就像被刀生刮硬绞...
后来血好不容易止住,太医说能不能醒全靠他自己,那天起我在祠堂跪穿了蒲团,磕肿了额头,佛经抄了一本又一本,京城大大小小寺庙都走了个遍...
皇天不负有心人,他终于是醒了...
可永年的死关还没过完...
一米多长的伤口结痂了化脓,高烧后又结痂...反反复复足足折腾一个多月才没有了危险...
可恨老天不开眼,给落下这等隐疾,可又时常觉得是老天开眼,没有夺走他的命...
...永年的身子你多担待,谢家定不会亏了你,往后好好过日子啊~”
杜氏说了许多,哪怕已经过去,可想起来依旧心有余悸,她满含期待的看着李归宜,期望她能点头,立下保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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