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政感觉一阵头疼,这节骨眼上出现这事,意味着矛盾再也无法调和了。
咸阳城门洞开,华盖之下,一人独立,身着庄重袍服,正是嬴渠梁。
赵政勒住战马,翻身,落地,快步走向嬴渠梁。
赵政行礼道:“臣,赵政,参见君上!幸不辱命,商於已经安定下来了!”
“先生!”嬴渠梁的声音传来,依旧温和,却似乎少了几分往日的清亮与穿透力。
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。
他快步上前,拍拍赵政,“先生辛苦了,快快免礼!寡人就知道,有先生在任何麻烦都不是麻烦。”
近在咫尺,赵政忽然发现,嬴渠梁那张原本威严方正的脸庞,此刻竟显出了几分嶙峋。
就连眉宇之间,也凝结着一股化不开的倦怠,眼角的皱纹深刻得如同刀刻斧凿,鬓角处,不知何时已悄然染上了一层银白。
一年半!仅仅一年半而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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