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摘下头环,走进雨中,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    么会站在城墙上,看着人们第一次笨拙地表达愤怒、嫉妒、失落与懊悔,反而开始真正地拥抱、原谅、相爱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满靠在她肩上,轻声说:“老师,你说我们是不是也在变成传说?就像归骨号那样,以后会有孩子读我们的故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吧。”么会微笑,“但最重要的是,他们读完之后,不会说‘那都是英雄的事’,而是想:‘我也可以写下我的名字。’”

        钢笔静静躺在她手中,墨水如血液般缓缓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它见证过谎言帝国的崩塌,也听过最微弱的觉醒之声;它曾点燃战火,也曾抚平伤痕;它不属于任何一人,却与所有不肯闭眼的灵魂共振。

        风穿过城市,卷起一张飘落的纸,上面写着一首匿名诗:

        >我不是主角,

        >也不是反派,

        >我只是那个在婚礼上低头缝补新娘裙角的表妹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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