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由此想到自己——如果不够清醒,不够坚定,被杨天明一而再再而三地洗脑,说不定她就是另一个“庄晚妍”。
风铃轻响,一身卡其色工装连体裤的文锦荷推门而入,利落地在时音面前坐下。
她点了杯馥芮白,银勺漫不经心地搅动咖啡。
文锦荷最近的情绪烦躁且挑剔,恒星硬塞给她的几个新人资质平庸,远达不到她的标准——演员这行,勤奋决定下限,天赋决定上限,她从业十年,一眼就能看出谁吃不了这碗饭。
收到时音消息时,她脑海里清晰地回忆起了这姑娘的两场戏,心底竟生出几分难得的期待,决定再见她一面。
“文姐,我还是希望您能做我的经纪人。”时音将精心准备的简历推过去,神情坦然。
文锦荷随意翻了翻,最先关注的是她的学历:“檀城二中?这是高中吧?今年央戏、京影、沪戏,一个没考上?”
“我没参加艺考。”
“虽然科班出身不算绝对优势,”文锦荷皱了皱眉,“但你这……高中肄业,也太难听了,准备当‘绝望的文盲’啊?”
“是毕业,”时音纠正,“我成绩还可以的,能上综合类大学。”
“多少算可以?”离开校园二十多年的文锦荷对分数毫无概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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