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透过窗户斜照在他身上，宛如坠落凡尘的堕仙。
“你……”
江祉漾怔愣一瞬，大徒弟在她的印象中就是一只处事圆滑的兔子，一只兔子怎的变得这般破碎。
莫不是受了什么伤？
呼唤的声音比往日轻了些，说出的话一如既往严厉。
“徒儿如此萎靡不振，岂不是失了太极宗颜面。”
脱口而出的话令夜无尽不禁摇头，自嘲一笑。
“在师尊眼中，徒儿不比宗门风骨门庭，”凄惨的抬眸，眸中早已通红一片，“在师尊眼中，徒儿便是那般不堪吗？”
哭！
哭了！
江祉漾面上神色如常，心中却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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