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为我说你脏了吗？”
“可能！”青山理笑起来，“像她们这样有特殊经历的人，心灵都非常敏感，不管彼此距离有多近，只要一句话，就会像在没有摩擦力的宇宙真空中一样，一去不返。”
“有这种感觉。”见上爱点头。
“但没关系。”青山理说，“本来就是我不对，所以她们对你的不满，大概.嗯，就像蚝油的瓶嘴上，凝结的一滴蚝油。”
身体前倾，他确认道：“你能理解吗？见过蚝油瓶吗？”
见上爱轻轻摇头。
“也是。”青山理往后靠在沙发上。
“是什么颜色？固体，还是液体？”她问。
青山理摆摆手，示意不用在意：“反正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
他继续欣赏着手里的《侦探A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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