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的功利心，顾安并不反感。
他看向杨戬，问道：“你为了修仙，能付出什么？”
他准备好好栽培杨戬，而且是养在身边培养，这是安昊都没有的待遇。
杨戬愣了愣，道：“我什么都没有，但我此生就想要修仙，至死方休。”
顾安平静道：“你的根骨特殊，纳气困难，你应该能感受到。”
闻言，杨戬的脸色瞬间暗淡下来。
他的资质何止是平庸，放在第三药谷内都算底层，入谷多年，仍没有突破一层小境界，正是如此，他才渴望更高深的功法。
“我能让你蜕变成天才，但你得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，甚至可以用粉身碎骨来形容，你可敢？”顾安盯着杨戬，语气淡漠。
面对他的目光，杨戬莫名的心慌。
“师父，您不会在吓唬徒儿吧？”杨戬小心翼翼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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