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还没有见到张不苦，他就要死在这里？
若是顾师弟知道他死了，会难过吗？
不对，我出来这么久，这么远，顾师弟恐怕走到人生尽头还以为我在闯荡天涯。
这样也好……
李涯的挥剑动作开始减缓，他眼前闪过诸多年少时的画面。
当初他与孟浪、顾安一起拜入玄谷，孟浪神秘失踪，他也要死在这里，没想到当年资质最差的顾安活到最后。
造化弄人啊！
一只神异怨鬼忽然扑到李涯面前，其手中一把魂剑，寒光划破他眼前的所有画面，映入他的瞳孔中。
要死了吗？
李涯的瞳孔放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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