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道门派的面子全丢光了,直至今日,仍有人在茶余饭后拿此事当作笑谈,嘲讽五大门派的失败。
秦泽将这一切责任都归咎于自己,内心愈发自责。
原本经过数年卧底生涯,秦泽自觉距离突破通玄境已然不远,可如今心魔缠身,对那天地玄门的感应愈发微弱。
这数月以来,秦泽修行时总是心不在焉毫无进展,就连他的师父都忍不住劝他,应当放下这些愧疚。
只是,放下二字说起来容易,真要做到却难于登天。
当那玉牌震动之时,秦泽正于静室之中自斟自饮,一副意兴阑珊似已无心奋进的模样。
他神情落寞,酒盏频举,盏中佳酿入喉却难消心中块垒。
直至酒意上头,醉眼朦胧之际,秦泽方才察觉到那玉牌传来的震动。
他先是一愣,目光迷离地盯着玉牌,好半晌才在脑海中想起这玉牌的用途。
“竟有人要与我斗法?”
秦泽喃喃自语,声音中满是疑惑与诧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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