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是这么个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业是被邀请的,想来五大门派也不会对他藏着掖着,至少清河剑派不会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让曲衡强行推算,是有点强人所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陈业还是说:“我这不是未雨绸缪么,毕竟焚香门和蜃楼派与我的有不少仇怨,我可是怕去了他们给我穿小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不敢。”曲衡斩钉截铁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业疑惑地问:“师祖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    曲衡笑道:“只要他们站在裂天山上,抬头看看天空,再想想你跟清河剑派的关系,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的……陈业也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裂天山那道剑痕了,陈业如今站在黄泉道宫的最高层,偶尔望向北疆天空的那道剑痕都让他心有戚戚,都不敢想象这一剑斩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效果,怕是连骨灰都留不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放心了。不过黄泉宗内诸多问题,师祖你得给我看紧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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