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业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,昨晚跟方志轩喝了半夜的酒,只觉得这人虽然有些圆滑,但至少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慈其实也觉得陈业说得有道理,害人这事不仅讲究一个动机,还要讲究一个时机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大好机会下毒,何必等到早点再下毒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是觉得自己花一晚时间跟陈业聊天,便能让他放松警惕将这毒药吃下去了?

        说不通的地方太多,陈业和墨慈都觉得此事另有蹊跷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业挥手唤出几条赤练火蛇,将那些带毒的糕点给清理干净,然后对墨慈说:“师父,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。既然那下毒之人用的是迷药,还是配合魅惑之术来用的迷药,那幕后之人一定是还有其他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不可能知道我有先天之体,这迷药一般人也根本分辨不出来,所以他们肯定以为我已经中毒。既然如此,等到那幕后之人再次出手,我便能知道真凶是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墨慈疑惑道: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死道友不死贫道。明知道有人要害你,还抓什么凶手,直接走了不就行了?现在我们就离开珠光宝气楼,去找清河剑派的说这事,然后让他们带你去裂天山,这样不是更加稳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稳妥是稳妥,但我如今身份不同了。”陈业叹了口气说:“师父,我不再是那个寂寂无名的小魔头。以前遇到危险想跑就跑,没有什么顾忌。但如今我是黄泉宗的宗主,我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黄泉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若是不辞而别,就等于得罪了天心岛,日后就算将此事说开了,旁人也会说黄泉宗宗主胆小如鼠,这骂名就要整个黄泉宗的弟子来担。日后如果门下弟子与旁人有什么矛盾冲突,天然就会弱上几分,旁人也会觉得黄泉宗好欺负,平白多许多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业所说的可是上辈子的切身体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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