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行愤怒地说:“他们骂我本事没有多少,嘴巴却是练得狠毒。说我连累蜃楼派丢了脸,一张脸被那黄泉宗的小儿抽肿了还好意思出来丢人,还说我为人阴险毒辣。这完全是莫名其妙,我喻行要骂人,哪里需要暗地里骂,我都是指着鼻子直接骂的。”
余慎行听了皱起眉头,转头问自己的几个同门师弟说:“他所言之事,可是真的?”
一位云麓仙宗的弟子说:“师兄,我们确实骂了他,但真的是他挑衅在先。我们师兄弟三人刚路过,想去寻些吃的。正好遇到蜃楼派诸位,我们还客气打个招呼,结果就听到这喻行小声嘀咕,说我们云麓仙宗轻浮浪荡,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。
“我们跟他无冤无仇,突然就被骂了,你说这是什么道理?我们找他理论,结果这喻行竟然不认,我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。”
余慎行仔细观察了这几位同门,以他对众人的了解,这些师弟也不是无事生非之人。而喻行这人则是出了名的嘴贱,手贱,处处都犯贱。
不管怎么说,余慎行更相信师弟们的说法。
仔细一想,余慎行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,便开口问喻行说:“既然我的师弟说听到你出言不逊,按照常理推断,我的师弟们都听见了,你身边的同门应该也能听见。诸位蜃楼派的同道,我余慎行以云麓仙宗的名义,恳请诸位如实回答我,你们是否听到喻行对我云麓仙宗弟子出言不逊。
“若是没有,我余慎行在此替云麓仙宗向诸位赔礼道歉,这次便算是我的不是。若是你们说有,那此事便算我们相互都有错,就此揭过便是。
“但若是诸位刻意弯曲事实,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我云麓仙宗也会全力追查真相,必须要求一个交代。
“诸位,请给我一个回复。”
余慎行说完,仔细盯着这群蜃楼派的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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