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,他不仅没有半分恢复,反而因神魂时刻处于紧绷与折磨之中,伤势愈发沉重。一个重伤垂死的病人,谁能受得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被雷霆劈上几下?
就在方才,他心神失守之下,竟失手毁掉了自己布下的隐匿阵法。在这地底深处,稍有些动静就会传出百里之遥,被飞廉找上门来便丝毫不奇怪了。
而且如今他神魂重创,伤势不曾平复,恐怕难以再逃离飞廉的追杀
即使彼此心里有数,虎伥还是开口质问道:“飞廉,你现在来要什么人情?你看我能还得上么,还是说,你就是来要我的命?!”
飞廉轻轻拍了拍披风上不存在的灰尘,缓步向前,用最平淡的语气说:“堂堂虎伥尊主,如何沦落到如今的田地,看你的样子,似乎伤势一点也没恢复,该不会是那陈业的剑气厉害如斯,造成的伤势连你都没办法解决吧?”
虎伥冷哼一声,嘲讽道:“顾左右而言他,飞廉,你不如就坦白些,我不信你是来找我叙旧,你也不是来帮我的。”
飞廉依旧没有回答虎伥的,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。
“云上之战前,你得了幽罗子的情报,来请我出手相助,如今你得偿所愿,与那云麓仙宗大战一场,我也陪你走到那云中城前,还受了清河剑派的一剑。这份人情,你总归是要还的,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虎伥却懒得跟飞廉废话,质问道:“一句话,要动手还是要好处,无需浪费彼此时间。”
“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拿出比性命更珍贵的好处了。”飞廉尊主缓缓抬起右手,一杆万魂幡自虚空中浮现,他接着对虎伥说:“若是不能,那就请你入我这万魂幡,主魂之位已经给你留好了。”
虎伥尊主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迸发疯狂与仇恨的目光,再也无需废话,唯有死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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