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一,狂暴至极,仿佛恨不得立刻将他挫骨扬灰。施展这道雷霆的人,对他必有刻骨之恨,因此每次出手都毫无保留倾尽全力。但这样的雷霆,反倒是最好应对的。因为施法者用力过猛,反而持续不了太久,结束得最快。
其二,则按部就班,如同一台没有感情的刑具,一下又一下,精准而规律地落下。痛则痛矣,但在习惯了之后,大概也能猜到何时开始,何时结束。
而第三种,便是刚刚他所承受的这一种。以雷为剑,精妙入微,将痛苦发挥到了极致。这是最折磨,也最难以忍受的一种。
偶尔,这几种雷霆还会迭加出现,但大体上便是这三种路数。
陈业一个人,绝不可能在施展同一门神通时,有如此巨大的风格差异。因此,飞廉很容易便得出了一个令他心底发寒的结论——陈业将这门神通教给别人了。
当得出这个结论时,飞廉尊主第一次感觉,自己或许招惹到了一个完全无法理解的对手。
真正让飞廉感觉棘手的不是这门神通本身的霸道与诡异,更是陈业那份敢于将此法公之于众的胆魄。
无视空间距离,无法格挡防御,随时随地,可以给你降下一道审判之雷。
这样的神通,谁听了能不害怕?
他陈业怎么敢告诉别人?!
他难道不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,被天下所有修士联手抹杀,毁掉这门禁忌之术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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