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,本是云州文坛的一场盛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新科在即,云州历来文风鼎盛,状元辈出,甚至有过“五载连科,三元及第”的辉煌过往。因此,每逢大比之前,由云州总督亲自设宴,召集一州俊彦,已成惯例。

        明面上,这是前辈名宿提携后进的雅集;暗地里,却是云州士林巩固利益,让那些有望金榜题名的后辈,与可能身居高位的文坛大家提前通个声气,结下一份香火情。此举虽未必能舞弊,却总能让云州学子在京城多几分无形的倚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“雅荣阁宴”,数十年来已走出十几位三甲进士,早已名动天下。无数外州才子削尖了脑袋,也想求得一封请柬,以期能鲤鱼跃龙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以,今夜被阻于门外的,不仅有云州本地的才俊,更有数位从外郡慕名而来的年轻名士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问题是,所有才子都被拦在门外?

        云州总督百思不得其解,只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那个稳坐门槛的拦路老者。

        自陈业与苏纯一落座,便如磐石生根,再未移动分毫。二人将雅荣阁的入口堵得严严实实,前后来了十几名精壮的家丁护卫,用尽了力气,却连陈业的衣角都掀动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只是对这老头动手,大不了就是竭尽力气都搬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若有哪个不长眼的,敢对那位始终老妇人稍有不敬,下场便凄惨得多。往往是手未触及,人已被一股无形却沛然的力道反震而出,轻则头破血流,重则筋断骨折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诡异的情状,让众人束手无策,头痛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