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看向守门人,沉声问道:“要作什么诗?”
守门人见他这副模样,更加不耐烦了,敷衍道:“五言七言,绝句律诗皆可,但别用打油诗来蒙混过关,别污了这文雅之地。我看老人家是务农之人,我也不刁难你,若是能以农为题作一首诗,只要符合平仄,便算你通过了。”
“当真?”陈业问道。
守门人傲然答道:“自然不会食言,这可是云州楼外楼,多少达官贵人就在里面,怎么可能骗你一个老头。”
陈业又问:“你也懂诗?”
守门人脸上露出自豪的神色,挺了挺胸膛:“当然懂!不然凭什么在这楼外楼看门呢?”
“那好,你听好了。”陈业清了清嗓子,那苍老的声音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,缓缓念道:
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”
守门人脸上原本带着几分轻蔑,心想一个老农能写出什么诗来?但当这第一句入耳,他脸上的表情便凝固了。
“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