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人,平日里偷鸡摸狗、欺压良善,除了这份孝心,当真一无是处,你家父兄攒下的名声都败在你的手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业边数落,边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,递到王三七手上,继而叮嘱道:“你父亲是气弱体衰,这药能补足亏损,记住,需用温水送服,然后睡上一整天,莫要打扰,待醒来,或许会胃口大开,但切不可马上大鱼大肉,需清淡饮食三日,方可恢复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三七接过丹药,哪顾得上满地污秽,“扑通”一声,跪地给陈业磕了三个响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我磕头有何用,去给你欺负过的人磕头赔罪去,该怎么赔,就怎么赔。从今往后,多做好事,若让我知晓你还在作恶,我便亲自给你报应,你老父吃了我的丹药,我也会剖心挖肚取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三七吓得连连摆手,忙不迭道:“不敢了,真的不敢了,道长切莫动气,我绝不敢再做恶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又是“嘭嘭嘭”三个响头,而后,王三七便如获至宝般,将陈业的丹药揣进怀里,朝家飞奔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业望着他的背影,摇了摇头,轻叹一声:“若是真有因果报应就好了,我这种好人,就该有大大的福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业抬手推开这破房子的门,正欲抬脚进屋休息,却敏锐地捕捉到身后传来一丝轻微的风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警觉地转头望去,只见一位头戴斗笠、身着鹅黄长衫的女子,静立在巷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的脸被斗笠遮得严严实实,只能从那身雅致的长衫判断出,是一位年轻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究竟何时来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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