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月冷哼一声,阴阳怪气地说:“师妹,你从小锦衣玉食,不知道旁人的苦。能坐马车,何必自己费力飞遁呢?你也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,不久之前,你也不过是个用来夺舍的皮囊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养你十几年,为你花费这么多心思,不过是等着宰杀的那天,跟养一头猪没什么区别,真以为师父松了口收你为徒,你就真的能与我平起平坐了?婴灵洗魂的大阵未必有效,到时候,还不是要被师父一口吞了神魂,从此魂飞魄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玉郡主听着这些威胁之言,表情却丝毫未变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错,她不过是修行者准备好的夺舍皮囊,从她记事开始,她便已经知晓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江时月的嘲讽,红玉郡主只是淡淡回了一句:“师兄是盼着师父晋升失败,好夺舍了我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时月顿时脸色一变,这话他怎么敢接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传到师父耳中,他怕是要被抽筋扒皮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下只能咬牙切齿道:“你别想着挑拨离间,等师父晋升成功,你便没了用处。这次收集童男童女之事,你办得纰漏百出,还不是要让我来收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此事了结我就让师父将你送给我,到时候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玉郡主也不反驳,只是静静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时月只觉得红玉郡主的双眼仿佛是死人一般,被她盯着总令他心绪不宁,但他又不敢真对红玉郡主动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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