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简单的东西,随便一个刚入门的修士都能做出来,有什么值得惊讶的?

        邋遢和尚却笑着解释:“你就不想想,为何这草人会在此处,我们为何会在此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长生琢磨片刻,突然瞪大了眼睛,惊讶道:“是他们故意留下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?”邋遢和尚笑道:“你可没告诉我是两个人,你从头到尾说的都是清河剑派的人。想来,这另一个就是这位散修陈业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长生倒是想瞎编一个理由,但话到嘴边,却变成了:“不错,我猜也是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魏长生又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肋骨都摔断了好几根,怎么这不打诳语的法术还在生效?

        邋遢和尚倒是没继续惩罚他,只是称赞道:“不管是谁做了这个草人,对方都是聪明至极,他已经猜到了贫僧不善卜算,无法精确找到他们的所在。这草人上沾了两人的血,如同本命法宝一般,又放在这石碑前。此地与他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贫僧想要寻找,便有可能被误导至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赌,但他们赌对了。短短时间,能算到这一点,还敢冒险尝试,胆大心细,当真是个人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长生听得不是滋味,怎么这和尚还一脸欣赏的模样,难道不是为了给苦厄和尚报仇的么,哪有称赞自家仇人的?

        心中不忿,魏长生捏着草人说:“那也是愚蠢之举,此物正如那本命法宝,正好可以施展厌胜之术,我若是对这草人下咒,他们反倒要遭了暗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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