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陈业的手规规矩矩,并未有任何轻佻的举动,但莫随心仍感觉肩膀处仿佛有源源不断的热量渗透进来,令她浑身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陈业这么说,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你身上难道就没带酒吗?咱们就在此地喝了不也一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业一脸无奈,苦笑着解释道:“我不爱喝酒,你带酒了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乃肺腑之言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辈子陈业忙于应酬,早已对那一套酒桌规矩感到厌烦,更是厌恶了酒的辛辣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到这个世界之后,无人逼迫他喝酒,陈业当然不会自讨苦吃,自然也不会随身携带。

        莫随心捏紧拳头压着火气说:“我也没带,你赶紧去找酒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业面露尴尬之色,说道:“我初来乍到,人生地不熟的,怎么会知道哪里有酒卖呢?姑娘你可知道哪里能买到酒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莫随心只觉得自己的拳头都捏疼了,可最终还是泄了气,无力地说道:“我也是第一次来,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业一时语塞,两人就这般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僵持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陈业才试探着提议道:“要不,我找那三位打听打听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所说的“那三位”,正是福禄寿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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