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寿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,这位陈兄弟果然是站在自己这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蜃楼派再蠢,他们也可以将我们全部杀死,我们若是死在这迷阵之中,结果如何不就是他们说了算么?外人无从得知真相,我们只会被按上罪名,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寿说:“那陈兄弟你认为如何?我们宁愿死,也是绝不会束手就擒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简单,五大门派并非铁板一块,如今我们被封在蜃楼派外,逼着蜃楼派动手杀人,他们若是没得选,肯定会为了自己的面子动手。但若是我们引来其他门派呢?五大门派都想要面子,谁也不想被人说屠戮无辜,只要入局的门派越多,他们反倒是越不敢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羔羊,那便驱虎吞狼,逼着五大门派自己狗咬狗,相互攀咬,那丑态一出,我们也算出了口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寿听着感觉有些道理,毕竟他们确实没有抗衡之力,除了不要命之外什么底牌也拿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业打铁趁热地说:“我有一计,我们用魏长生来做筹码,要求蜃楼派解开迷阵。只要我们不冲击蜃楼派的驻地,他们肯定巴不得送走我们这块烫手山芋。但焚香门弟子在我们手上,焚香门必定会来插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时候,我们便可以说是蜃楼派以性命要挟,我们只能用焚香门弟子作为人质保命,让这两个门派自己扯皮去。焚香门要不要魏长生的命?蜃楼派要不要认了自己迫害良善的罪名?我们到时候静静看他们表演就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仅如此,脱离迷阵之后,我们还应该派出人手,将这事告诉其他散修,至少要让他们知道五大门派的丑恶嘴脸,那即便最后要以死明志,好歹也有人为我们鸣冤。我就不信五大门派能将百海谷散修全部杀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寿听得有点迷糊,但好像又有点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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