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逸晨追问道:“仅此而已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业笑道:“暂时来说,确实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来,道友还想更进一步咯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语气,就像是见家长一样,陈业知道自己应该果断划清界线,让王逸晨这位“家长”放心,然而陈业却说:“王道长,在来此之前,我与三位朋友告别。其中一位寿元将尽,仍然无法突破罡煞炼体的境界,想要去焚香门买一副金刚散,却苦于囊中羞涩,如今只能等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逸晨心中疑惑,但还是安慰了一句:“修行之路本就千难万险,多少惊才绝艳之辈熬干了寿元,陈道友请节哀。不过,这与我的问题有何相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与王道长担忧的不相干,但与我有莫大关系。我不想等到寿元尽时绝望等死,所以我如今无暇他想,我只想安稳修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道友的意思是,你暂无意于儿女私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业笑道:“若是道长非要问个答案,我只能说,随缘吧。我与苏姑娘认识不过半月,如今谈论这些还为时尚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清河剑派的人,陈业不想拐弯抹角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世为人,对情情爱爱之事确实看得很淡然,适逢其会,随遇而安,只有修行是关键,除长生之外,其他只能算旁枝末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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