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迹嗯了一声:“可靠吗?会不会是想把咱俩骗出去杀?
吴宏彪拄着扫帚,思索片刻:“应该是可靠的,他今天拉我进小巷子的时候,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,但他没有动手,他想杀咱俩,本也不必如此麻烦。”
说着,陈迹靠着门框,缓缓坐在了门槛上轻声道:“你怀念自己的家乡吗?”
吴宏彪拄着扫帚站在院子里,他一边看天上的月亮,一边憧憬道:“怀念啊,我十二岁就被拉去了寒营苦训,再也没机会回到家乡、见到父母了。
这次回去,应该有机会回家。
“小时候在村子里,到了秋天,大家把果树上的梨子摘下来,好吃的卖到城里去,不好吃的留下等着做冻梨。
我们做冻梨那品种又酸又涩,我奶奶管它叫噎死狗’,可偏偏往屋外一冻它就好吃了,你说奇怪不奇怪。”
“到了冬天,大人会背着硬弓、带着四五只猎狗上山打熊瞎子,我们在家里等着盼着,等他们拖了熊瞎子回来,奶奶会剥了熊瞎子身上的肥肉,给我们炸油梭子吃。
很多人说腥,但我觉得好吃极了。
等咱们回了景朝,我一定带你回我家乡看看,到时候我请你吃冻梨,吃油梭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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