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曹将陈迹扔在车板上,自己则坐在前面挥鞭,驱赶着牛车往南赶去。
陈迹坐起身来:“我们去哪?”
车夫司曹平静说道:“先南下去扬州避风头,等密谍司解除了封锁再北上回景朝,宁朝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了,我们要回去找你舅舅。”
陈迹怔然,他回头看向正在倒退的楼阁与青石板路,自己终究还是要离开宁朝了吗?
他低声问道:“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“没有别的办法,你今晚伤了金猪,又杀了良和庸,往后军情司与密谍司都容不下你。”
“良和庸?”
“便是你刚刚所杀的元掌柜。”司曹癸冷声道:“他也曾是你舅舅的人,只是为了向陆观雾交投名状,背叛了你舅舅。背信弃义之小人,人人得而诛之,就算你今天不杀他,我也会想办法杀了他再走。”
陈迹靠在车斗沉默许久:“你为何对我舅舅如此忠诚?”
司曹癸拉紧手里缰绳:“这与你无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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